(文/ 古烟凌漫)作为故事,人物无疑是其最重要的元素,而通过刻画人物形象,表现人物个性特点,正是推动故事情节发展的必须方式。小说的分量不容置疑,而这种分量很大程度就是因为刻画人物形象的成功,从而通过不同人物性格展现大变革时代的中国西北人民,这群古老中国最老实、最踏实、历经磨难的农民。
电影版的白鹿原备受争议,因此所有心怀白鹿的人都等待着电视剧版的问世,可这个真的让我失望了。故事发展不合理,人物形象标签化,完全就是为了体现而去表现。看到二十多集,终于忍不住想说几句。电视剧21集中郭家长工说田小娥用了一个词:憋屈。我觉得说得很好,为什么憋屈?因为她过的生活不如意,完全如牲口一般活着!但最为一个传统文化包围的女性,她绝不是一开始就是个妖艳贱货!她与黑娃的相好,在原著中是对封建思想的冲击,是对爱情的向往让她走出了那一步,而后成为遭人唾弃的田小娥那也是后续经历的事造就的。但电视剧中田小娥的出现一出来就让人感觉这个女人不一般,她处处表现出的就是对黑娃的勾引!憋屈呢?并没有,因为给她的定义就是个勾引黑娃的贱货。我总以为潘金莲不是一天练成的,有对武大郎的不满意加上武松的讽刺才让她对生活失望,让西门庆有机可乘。正所谓一个巴掌拍不响,同理也是如此,既然你憋屈,那是不是应该发生某些事表现你的憋屈?然而并没有,扭捏造作的走姿,让人一看就觉得过于妖艳,行为举止处处对黑娃的勾引彻底表现出对田小娥的标签化。相比之下电影版的让我觉得更加合理。麦客闲谈中说起郭举人对其做的事,让心生爱意的黑娃大打出手,黑娃与田小娥间几次对话让俩人更互生情愫,再后来才出现不可描述的事。作为传统思想即将崩塌的时代,这种在传统礼仪压迫下,发出的抗争,才能突出了黑娃的倔。而这些在电视剧中我完全看不到,完全就是标签化人物之后再去通过表演而接近或者表现那个人物性格。这种目的化很明确的方式会让故事变得不合逻辑,也让人物性格变的很生硬,这点实在让我难以苟同!
同时,电视剧没有用关中方言在我看来绝对是最大的失误,方言绝对是种不可替代的文化,而同样的话用不同类型的语言表达,会给人不同的感觉,也会表达出不同深度的含义。一句“一下下”,估计让很多人感到难以理解,作为一个生长在关中方言区的我更是觉得不可思议。我们之所以看原著会有种原始的野性美自然美,正是因为对其自然描写的黄土高原人民有了更深的认识,因为以前不知道没见过。作为一种流传年代非常久远方言,有五千多万人口在说的话,关中方言有着独特的魅力,而同样的话用普通话说出来,显得平淡缓和,没有了西北人特有的雄浑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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