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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明星资讯 > 2014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得主

  (文/古勤生)翻译小记:被今年的诺贝尔生理或医学奖所吸引,刚公布结果,找到他们的网站,发现有一篇文章非常有趣,便翻译出来,很久没有翻译过了,也不知道脑子或笔头有没有生锈,但愿没有。感兴趣的原因很有很多,比如中国的父母希望自己的孩子不要输在起跑线上,可是莫索尔夫妇起跑线不见得多好,另外家庭事业处理相当完美,为之叹服!非常感谢远在意大利的张颖博士利用那里的网站为下载了该文的英文 A Sense of Where You Are,她说读后很有趣,这样鼓励了我的翻译。愿张颖在美丽的维罗纳有美丽的心情。

 

  1988年在奥斯陆,当时梅-布莱特-莫索尔(本译文简称梅)和爱德华-莫索尔(本译文简称华)还是大学生,早已下定决心要跟随国际著名神经科学家Per Oskar Andersen学习,这时坐在他的办公室绞尽脑汁说明他们的志向。
 

  别看他们现在也是国际知名的神经科学家了,可是当时很不顺,梅回忆起当时的谈话说,Andersen面对着他们却犹豫不决。他正在研究生理学,莫索尔夫妇对生理与行为关系怀有强烈的兴趣。我们不会接受他的拒绝,她说。
 

  “我们坐在那里好几个小时,他却不能撵我们出办公室”梅博士说。
 

  “我们俩的家庭和生长的地方都不是搞学术研究的”,华说,“我们成长的地方,没有人上过大学,碰到问题没有人可以请教,不会有人告诉你如何从事学术研究”。
 

  “甚至没有人教你如何做到行为举止有教养”梅打断说。
 

  “那时只能这样才能达到目的,但回头去看,当时大多数人也会像我们那样做”,华说,笑着回忆起自己年轻的时候,“那时我印象非常深刻”。
 

  你能猜到,最后还是Andersen教授被莫索尔夫妇强烈的好奇心和坚定的信念所感动,接收他们当了研究生。
 

  自那以后,他们越来越被许多人所熟悉。尤其在2005年,他们和同事报道了老鼠大脑中一种细胞的发现,该细胞发挥内置巡航系统的功能。它是了解动物“如何知道自己在哪里,要去哪里,曾经去过哪里”的核心,他们把这种细胞称之为“网格细胞”。
 

  “我们非常欣赏他们的发现”,诺贝尔奖获得者、神经科学家埃里克·坎德尔说,现在他领导位于哥伦比亚的Kavli大脑科学研究所,从莫索尔夫妇研究生时起一直关注他们的研究。
 

  伦敦大学学院的约翰-欧基夫教授在1970年代就鉴定了大脑中存在的 “位置细胞”,它能够定位具体的位置,如拐角的熟食店或奶奶的房间。他是莫索尔夫妇的导师之一,对于“网格细胞”的发现大为赞赏“具有非凡的重要意义”。
 

  美国有一个委员会,计划让NIH应对奥巴马总统最近宣布的神经科学研究规划,该委员会的2个领导人之一,洛克菲勒大学的Cori Bargann教授说,大脑中网格细胞的工作显示“人们在不断地建立关于外部世界的地图”。
 

  通常,数百万的神经元如何活动产生我们的思想仍然无法理解。但由网格细胞发射的电信号记录显示一个框架的协同的地图是直观明白的,Bargann说,发现这样直观的系统,其本事就是“难于置信的”,使得神秘的大脑活动不再神秘。

  网格细胞的发现是实用的,又是深远的。已经证实在灵长类动物中存在该细胞,科学家相信他们存在于包括人类的所有哺乳动物中。大脑中含有网格细胞导航系统区域在阿尔茨海默综合征患者中早期受损,患者常见的早期症状就是爱迷路。莫索尔夫妇虽然不能在人身上做实验,但任何关于记忆和认知能力丧失的理解是非常重要的。
 

  在更深层次来看,欧基夫教授,莫索尔夫妇和其他同行推测“大脑记录、记忆空间运动方式是所有记忆的基础”,这一学术思想与文艺复兴时期记忆宫殿相印证,想象建筑用空间线索做记忆帮助,该技术可以追溯到古希腊,就这方面来讲,神经科学能够赶上直觉。
 

  受欢迎的伏击
 

  华51岁,梅50岁,现在领导位于特隆赫姆的挪威科技大学Kavli系统神经科学研究所和记忆生物学中心,他们实验室做出了一系列发现,也获得过一系列奖项,最近的一项是4月16日北卡罗纳大学授予的Perl-U.U.C. 神经科学奖。

  但他们没有在具有学术竞争或浓厚学术氛围中成长。他们是在离号称挪威圣经地带的BERGEN北部几百英里的一个小岛上长大,他们上的是同一个中学,但直到1980年代一起上奥斯陆大学时才认识。
 

  梅小时候在农场长大,想起当时的环境说,喝酒、打牌和跳舞是让人看不起的。当她从奥斯陆打电话回家,告诉妈妈她去了酒吧,还第一次喝了啤酒,她妈妈非常气氛,说“下一步还会干什么?”
 

  莫索尔夫妇 1985年在上大学时结婚,1995年完成博士学业的时候,已有了2个女儿,这时他们渴望去了解世界,想在国外实验室得到训练。他们在英格兰跟随欧基夫教授,在苏格兰的爱丁堡大学跟随Richard Morris。
 

  但莫索尔夫妇在国外的博士后训练被迫结束,他们被特隆赫姆的挪威科技大学好得不能拒绝的工作机会所“伏击”。“我们压根不知道该大学,实际上我们还有点瞧不上”梅说,“因为如果只给我们一个职位我们就不感兴趣,他们提供了2个职位;如果不能提供给我们所需要的仪器设备,我们也不感兴趣,结果他们提供了”。 很快地,还没有真正如何计划,他们建立了自己的实验室。
 

  当然,研究中没有什么突然发生。他们开始梅称为的防空洞里做实验,逐渐地,随着时间推移,建立了他们的研究项目。同样地,他们没有去观察他们以前研究的大脑的那部分区域。
 

  他们开始记录海马体细胞的活动,将2个电极插入老鼠的大脑,老鼠在封闭的区域活动。目前这仍是主要的研究方法,有趣的是观察到老鼠,追逐笼子地板上涂了巧克力麦片,好像完全不知道安装在头颅上的电极。
 

  黑匣子
 

  莫索尔夫妇希望了解信息是如何流入位置细胞的,是否是从海马体的一个区域流入另一个区域。他们让大脑的区域部分失活,可是位置细胞仍可以工作。所以看来信息是从大脑临近区域内嗅皮质区流入的。他们开始研究大脑的那部分区域,他们早期的工作得到了当时在阿姆斯特丹现在在特隆赫姆做研究的Menno Witter的帮助,指导他们如何把电极精巧地插入准确的位置。
 

  “我们一开始并没有发现网格细胞”,华说,一开始,他们观察到老鼠每次去一个特定地方时,细胞会发出一个信号,他们想也许这个就是类似海马体的位置细胞那样的,能够与外部世界的位置紧密联系。后来,他们逐渐认识到他们所看见到的是一种细胞,能够追踪老鼠的运动,而且只要给老鼠足够的空间,非常规则的信号图型出现了。
 

  “我们最先想到的是,是不是我们的仪器出了毛病”华说。
 

  “我想,‘难道是程序出了故障吗?’”梅说。
 

  2005年将论文发表在NATURE,他们报道了这一发现,给这类细胞命了名,其他实验室也证实了该发现,随后他们的实验室和其他实验室在该领域做出了更多的发现。
 

  现在很清楚,网格细胞,与感应方向的细胞和感应边界的细胞协同作用,在大脑中形成一种方向与定位的巡航系统,该系统描绘运动的地图。后2类细胞是由其他实验室在大脑的其他部分发现的。
 

  信息从大脑的这个部分流出到海马体,然后从海马体流回。可是网格细胞如何通知位置细胞,或者相反,目前还没有阐明。
 

  现在科学家知道导航系统的两端,只留下中间一个黑匣子还不清楚。一端是位置细胞,另一端是网格细胞,关于两端之间究竟如何作用,一开始网格细胞又是如何形成的,华说,“那是还需要10年,甚至20年时间去研究的课题”。
 

  或者想欧基夫比喻的那样,“我们的神经科学还处于前牛顿时期”。
 

  莫索尔在科学界是稀罕的,不仅是他们脱离常规的学术轨道,而且他们是夫妻,在最高科学研究水平的同一研究所,共同研究相同的科学问题,实在是少之又少。在现代的新实验室,他们的影响是不同的。梅擅长实验设计和实验操作,华擅长数学分析和阐释研究结果。
 

  “我们有共同的研究课题和相同的目标,”他回复一封电子邮件提到的问题时说,“我们为之激情燃烧,相互依赖,实现目标。”
 

  他接着说,“大多数夫妻相互支撑,一起养育孩子--我们也没有什么两样,大脑的研究项目就是我们俩的第三个孩子,真的!”(翻译自 2013年纽约时报的文章 A Sense of Where You A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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