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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明星资讯 > 电影《哆啦A梦》的观后感

  (文/fudatou)一个萌物,从22世纪漂洋过海而来。四次元“百宝袋”里藏着各色发明,教人时空穿梭上天入地,专治懒癌、拖延等疑难杂症,拍照自带后期效果,是个热爱生活的吃货,还能让你贱笑,陪你胡闹。有这样的伙伴共度童年,想必是每个少年的梦寐。藤子·F·不二雄笔下的蓝胖子哆啦A梦,让上述理想成为现实。从未来降临现世的哆啦A梦,有着滚圆的身材,神奇的口袋,吃到铜锣烧会兴奋地脸颊绯红,面对生活的艰难也抓耳挠腮。开心的时候,和人类一起跳一起疯。面对离别,也忍不住眼含热泪。

 

  相应地,漫画的主人公大雄,则是平凡到有些糗事连篇的小学生。这个“吊车尾”非但常常考零分,还是运动白痴,时而受到同班同学胖虎和小夫的欺侮。抛开上述经典人设,剧场版《哆啦A梦:伴我同行》里,大雄一心爱慕的静香,还有另一位“运动万能、成绩优秀、品德出众”的追求者,出木杉。
 

  面对永远迟到、灰心丧气的大雄,哆啦A梦祭出了任意门、记忆面包、隐身斗篷、时间包袱皮、换装相机、加速发条、格列佛隧道、公寓树、凝云瓦斯等神乎其神的道具。为了追求静香,甚至连印随蛋这般类似“奇淫合欢散”的无厘头物件,都重见天日。可这些神器,并没有改变大雄羸弱的现状。愈是借助外物,大雄的自我愈难得到锤炼。无力回避的重压,也将大雄推离了幸福的本义。为此,哆啦A梦一改“销售策略”,变展示为陪伴,最终帮助大雄当上CEO赢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
 

  《伴我同行》是一部低幼向的影片,剧情有漏洞,逻辑也生硬。可情到浓时,共鸣忽至,仍旧动人心扉。究其原因,首推成长的投影。每个人的童年,都有过不切实际的奇思妙想。哆啦A梦的道具,呼应了种种诉求,遂成一代人的共同记忆。《伴我同行》高度还原了竹蜻蜓、时光机、时间电视等经典法宝,哪怕只是转瞬,似曾相识的想像,以及追漫画的时光,都会渐次复苏。更重要的是,透过物件,人设也恍如每个人童年的翻版。
 

  小时候,或多或少地和大雄一样,闲散、缺乏行动力、不够优秀,免不了要挨欺负,也有心仪的对象。哆啦A梦就是儿时最好的朋友,相伴每一刻的焦虑、苦痛与忧伤,也不落下每一分喜悦、甜蜜与欢笑。一筹莫展的时刻,他能够妙计迭出。置身险境,他又会奋勇而来。几乎可以断言,每个人的童年,都渴望一个哆啦A梦。而成长的意义也在于,明白终归要告别哆啦A梦的幻想,却又对与哆啦A梦共度的时光倍感珍惜。许多情感,在岁月的变迁里,纵然会淡漠,却不至于褪尽。更多时刻,美好只是等待唤醒。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最暖的情感,是Stand by me。
 

  《伴我同行》的最后,是催泪的段落。哆啦A梦将要回到未来,临行叮嘱大雄要好好照顾自己,不必惧怕胖虎和小夫。为了让哆啦A梦宽心,大雄抵死与胖虎单挑。是夜,贴着胶布的大雄睡至沉酣,哆啦A梦守在一旁,无语泪流。当熹微的晨光初露,抽屉打开,哆啦A梦早已不在。当然,影片最终借谎言药水,回到了大团圆的结局。这番无可无不可的接续,其实无改本质:哆啦A梦是童年的臆想,是成长的寄托,也是纯真的留存。世事多艰,人生实难,做梦的能力不会退化。好在,有动画片,有哆啦A梦,适时地牵动心绪。
 

  明知是虚妄,依然有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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