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indicent time)故事是从七年前福建宿安水库的一宗灭门案开始的,幸小丰、杨自道、陈比觉和他们的领头大哥(就叫他第四人)因为一个(片中并没有讲的动机)来到一户人家,由于幸小丰对家中赤裸女画家一时起色心,将其强j并导致其心脏病复发身亡,并在她身上的佩玉上留下了唯一的指纹,第四人见形势不对,一人将该家剩余大人全部杀死,并要挟其他三人。三人逃跑,小丰执意要回去救下女画家的(私生?)女儿,陈比觉在与其争执中被戳瞎一只眼睛。
三人带着无家可归的女儿尾巴辗转到厦门,相依为命。幸小丰做了协警,办事拼命利落;杨自道成了出租车司机,不时存着积蓄;陈比觉疯疯癫癫,在渔场工作,照顾尾巴主要由其负责。七年来小心谨慎,倒也没啥大事。一切都在一个大雨倾盆的夜晚(跟题目倒也是相映成趣呢)被改变了。杨自道(以下简称杨)载着的三个人对他实施打劫,劫走了现金,在即将逼出存折密码时被新上任的刑警伊谷春(以下简称伊)拦车,心虚的杨放走了劫匪,保住了存折。察觉出不对的依连夜赶到警局中,就此撞见了正收到杨提醒幸小丰(以下简称丰),由于主角第一眼定律(并不是),伊得知了丰与自己来自同一辖区。丰因此决定搬离协警宿舍,与杨在一个明显有故事、成日与一只鸡作伴而且要求苛刻的房东的屋子里合租。
大雨过去,然而这张引发dead end的网才刚刚撒开。丰在与伊的出巡之中逐渐发现其凌厉聪明有魄力的职业素养,不安的他暗示(几乎是明示)其要辞职被伊驳回。丰将此事告诉了杨,却浑然不知自己已被房东窃听。第二次递上辞呈时恰逢任务,丰在任务中遭遇意外,幸得伊出手相救,彻底放下了辞职的念头。面对等待他的伊,他说他要去为他的女儿拿小金鱼,伊便让其搭上了他的顺风车。
早已得知其来自同乡的伊与丰聊起了他的第一个大案----也就是水库灭门的细节,指纹、强j、嫌犯纹身等细节经伊口中一一说出,丰的反常行为(险些引起事故及对这件事假装的漠视)和习惯性的掐烟(代表着消除指纹)动作引起了伊的怀疑。早已吓的魂飞魄散的丰终于赶到渔场,却发现“小金鱼死了”(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几乎在同一时间,杨对被抢劫的小夏(以下简称夏)见义勇为并挨了一刀,撇下夏浑身血泊地冲回房屋,在自己简单处理(房东也稀里糊涂地听了异常剧烈的呻吟)之后晕倒在屋内。幸亏丰及时赶到将其送往医院救治,两人商议后决定抛下几乎同时病倒的尾巴逃离厦门。但丰在路上却彻底崩溃,拦下了杨:尾巴再不做手术将活不过一年。然而款项远远不够的事实又摆在了他们面前。
剧本总是喜欢向主角开玩笑,救命的钱在雨夜被抢走大半不说,一切准备妥当的两人在医院中撞见了(恰好是兄妹)的伊和夏,夏显然是斯德哥尔摩啊不是,爱情在心中萌了芽,自此走上了对杨的追求之路。而这一次短暂的碰面也加深了伊对丰与杨的怀疑。杨留下来陪生病的夏,伊与丰去探察跳楼现场,路上伊得知了丰家有三兄弟和一女孩的情况。在现场一时走神的丰险些错过了欲殉情的台湾红酒商(在此我只能叫他吕颂贤,简称阿信,别问我为什么,多看几部港片),并答应了与其约会的请求(挑逗?)。困惑的伊与当年带自己入坑的师父进行了较为深入的交流,并得到女画家有女儿的信息。
四人的感情以此为节点,出现了转折。伊在识破丰贪走赌坊的钱后并未告发,反倒对其循循善诱,讲起法律哲学,以至于一向谨慎的丰事后才惊觉指纹被伊提走。然而模糊的指纹难以成为案件的证明。丰与阿信日渐频繁的约会却引起了伊的重视,以为其赌球的伊却在跟踪后发现了丰与阿信的同志恋情。丰也“不得不”和盘托出,指明了三兄弟从小的“恋情”。伊的探察走进死胡同。杨与夏的感情也逐渐升温,夏对杨始终的仰慕和追逐,大部分时候换来的是杨的拒绝甚至排斥,不愿相信所爱之人是弯,夏用肉体对杨进行了诘问,杨心房被打开(抑或是绝望?),用纹身暗示了其与灭门案的关系。夏通过哥哥的指纹对比得知了真相却替杨隐瞒了消息,并打算与杨远走高飞。
然而夏的举动还是被伊注意到了,伊潜入了杨和丰的房子(房东挟鸡出门不知所踪),发现了房东的秘密,打开录音,一切水落石出。此时受到精神打击的伊接到了丰的消息,赶到酒店追查通缉犯,表现出对丰的不信任(不愿让丰留在身边),此处还未展开剧情,外面战火已经打响,三个同僚先后倒下,伊、丰和斧头男冲上高楼追赶,斧头男因公殉职,伊在两人即将一起死去之际托出自己知道丰的底细欲救丰,丰并未放手,等到了救援的到来。
事已至此,丰与杨等人的事情败露,丰为迷惑伊故意“暴露”其取向的计策也败露。伊收留尾巴,丰与杨交待后世后自首,被施行注射死刑。不久后,第四人被抓,案情经过彻底水落石出,三人多年保护尾巴的苦衷被道出。唯一装疯卖傻活下的陈比觉跳崖自杀。伊一家与尾巴从此过上了幸福快乐的日子。